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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古榕的身体出现危机5

算是个小甜饼。骨剑,不拆不逆。

有宁风致,宁夫人还有小荣荣出场。

这次更新比起上个版本来说,加了一点七宝琉璃宗的日常。

  

  

古榕一个人坐在屋里,他现在没有任何食欲,整个人也没有一点精神。

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,以前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,因为他很少受伤,没想到这次他的身体会出现这么大的问题,而且他和尘心的感情这么多年来也一直很好,基本上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争吵。

古榕甚至开始患得患失起来,这会儿他心绪不宁,胡思乱想,正在想很多事情。


要说老天不怜悯古榕吧,可是偏偏给了他顶级武魂,不仅如此,甚至还给了古榕绝佳的天赋,还有一张出众的脸。

也许是因为他的手中拿着药方,上面还写着他的年纪和病因,他突然想到自己年轻那会儿身体还很好时候。


数不过来的漂漂亮亮的妹妹会围在他身边,每次斗魂胜利之后,便聚集在他的身边,对他发出迷恋的尖叫。

在魂师界闯荡的日子里,古榕总是维持着微笑的面孔,将一切委屈和苦楚,甚至是害怕和猜疑都藏在内心深处,用充满恶意的揣测着每一个主动靠近自己的人。

他神情有些恍惚,许许多多美女的脸走马观灯的回放,然而古榕都记不住她们到底是谁。


后来他进入了七宝琉璃宗,护宗斗罗的地位是那样的高,宁风致对他也非常尊敬和关心,他在宗门里也不忙,很多事情都有弟子们争抢着帮他处理,他有了一个非常好的养老生活,不需要再过度揣度任何人的心思。

可是现在他忽然感觉自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,开始有些迷茫了。

他回忆了很多自己见过的人,也回忆了自己的生活,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一个男人的脸。

他看清楚了,那是尘心的脸。


时光似乎回到他和尘心第一次见面,他在女人的香水味里,和尘心擦肩而过。

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他在大斗魂场里和尘心进行斗魂比赛。

尘心和他年岁相仿,一身白衣,目如繁星,唇若施脂,这位剑豪的传人有着好看的五官,面色平静,发丝轻动之间,全身上下似乎都沐浴在银色的剑气之中,就像忽然降临人间的世外神仙。


在魂师界里,剑是比较常见的武魂,用剑的人也不少,但是七杀剑武魂这个天下就只有一家持有。

一直到现在,古榕也忍不住感慨,他很少见到有魂师能把剑使得这么俊俏的。

尘心的右手握着一把在武魂界有着赫赫威名的利剑,天地都好似因为七杀剑上的光芒而变得明亮起来,尘心就站在剑花挽出的光辉之中,,衣袍也随着魂力而不断翻飞。

七杀剑法在尘心的手上如同泼墨作画,风骨天成,剑光也很有神韵,身法迅速,如同白鹤翩飞。

后来他切身体会到,这些剑招绝非是单纯只为好看的花架子,反而处处透露出杀意和力道。


他甚至开始觉得尘心这样气质的人,不适合出现在大斗魂场这样喧闹的地方。

剑仙不过是犯下了一点小过错,遭到贬谪,这才迫不得已入了凡间,偷闲来这人间一天,时间到了自然就会回去。

当年惊鸿一瞥之后,他再也没有找到谪仙踪迹。


他和尘心打了一场斗魂,魂力冲击之后,他把尘心的发带震掉了,在打斗中,那一头白发披散下来,一瞬间古榕就弯了个彻底。

只是没想到,这一弯就是几十年的时间,当初他自己都没想到,他能这么弯。

现在想起来这件事,古榕也要感慨一句,缘分这东西,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,不过是一面惊鸿,却念念不忘,有的时候确实觉得感情来的没什么缘由。


他取得了太多的胜利,便离开了吵闹的城市,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住了下来,打算好好闭关修炼。

那些哭着喊着要对他以身相许他的迷妹们,知道他隐居之后,纷纷大哭。

古榕接受过很多诱惑,可是他很难被诱惑。

特别是在大斗魂场这样涉及赌博,各方势力又交错复杂的地方,他深谙一个道理,那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。

如果他还要贪色,那就不是一把普通的刀了,而是能刮骨的毒刀。


古榕虽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,但是性情却越来越冷淡。

这些年来,他跟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,他很明白这些人情世故,想得到一个人的赏识很容易,但是想要得到很多人的赏识却很难。

他很清楚,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各种派系,有派系的地方就会发生排除异己明争暗斗的事情,哪怕自己不想擦浴,可是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得罪人。

因为年少复杂的经历,他很早就洞悉人心,所以选择早早就抽身,不让自己陷入太多的人际关系之中。


他原以为远离繁华的城市,他就能安静地修炼。

然而还没过太久,宁风致和他的父亲就找到了他的住处,两个人经常跑到他住的地方,坚持不懈地用各种方法邀请他加入七宝琉璃宗。

那段时间他感觉有些头疼,因为这是他得罪不起的人,最让他无可奈何的是,他还不能轻而易举地用武力把他们赶出去,也不敢随随便便把这两个身份不一般的人晾在一边。


特别是这个脸上还显露着不少稚嫩和青涩的年轻人,会经常带着一堆随从过来他的住处,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加入宗门的丰厚酬劳,承诺加入之后会给他什么样的地位。

这些邀请都被他回绝了,古榕知道这个年轻人,在魂师界很出名,十七八岁的年纪,刚接手家业就能处理地有条不紊,在世人眼里可以说相当有作为。


更重要的是,古榕了解到一件事,那就是宁风致的人缘是真的不错,他发现在魂师界里,无论什么性格的人,提到宁风致的为人处世,都是几乎都是一致好评,很少出现过负面评价。

这点就让古榕觉得很惊叹了,宁风致修炼天赋出众,因为家族的显赫地位,别人会不敢对他有意见,或者因为强大武魂带来的辅助增益,从而对他阿谀奉承,这些他都不奇怪。

让他惊叹的地方在于,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,就算受到长辈们的指点,小小年纪居然能把人际关系打理地如此游刃有余。

在古榕看来,脑袋灵光,会来事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这些事情并不算难,难得是洞悉人心,因为他觉得这个年轻人的性格很通透,所以对他很欣赏。


虽然七宝琉璃宗开出了让人难以拒绝的丰厚待遇,可是真正让古榕无法拒绝的事情,是宁风致的心性。

他看人虽然看中能力,可是他更在意一个人的心性。

宁风致说是来帮助他的,古榕觉得宁风致看着还是稍微稚嫩了点,哪怕再聪明,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,哪里会什么阅历,这心性恐怕也不稳。

因为他觉得行事圆滑这是一种本事,但是本事不是他最看中的东西,这些年他看过太多有本事的人,经历过世上各种各样的事情,他觉得有本事也不过如此。


古榕终于认识到,宁风致确实跟别人不太一样。不是因为这个年轻的宗主能跟任何人搞好人际关系,也不是因为他出手大方,而是他知道,宁风致虽然看起来年轻,但是有才华,是有大聪明的人,如今相处下来,宁风致的心性也是他认可和赞赏的。

总的来说就是,他能从这个毛头小子的身上能看到面对生死时的从容,看到很多人身上没有的灵气,最难得的还是这个年轻人心思端正,有勇更有眸,能肩负责任,作为宗主,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完全符合。

他知道宁风致的身后肯定有很多人在支持他,但是如此年纪就已经成为了一个世家大族的脊梁,这不是轻而易举能做到的。


在宁风致的指点下,他突破了心魔。

古榕到那一刻,才真正明白,为什么宁风致会得到那么多人的欣赏。

这样的才华风貌和心性,确实打动了他,也让他再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。

他是真心想为这个年轻的宗主铺路,他希望这个曾经帮助过他的年轻人,一生平安顺遂,能有一番作为,不辜负这一生的才华。

从那一刻起,古榕决定用一生去守护七宝琉璃宗,并且决定把这个宗门当做自己的家。


然后就是他再一次见到了尘心,他再次看到了那张天工造物一般的脸。

如果不是尘心给他脸上破了道口子,他会直接告诉尘心,剑仙风采依旧,时隔多年,依旧让他惊艳。

古榕感受到至清至正的剑气从他的脸颊划过,剑气不像以前一样注重于技巧,更糅合了对于自然万物的观察和理解,这些融合在一起,成就了尘心对于剑的理解。


后来他也会经常和尘心切磋,虽然他和尘心性格有很多地方都不相同,为人处世地方式也不尽相似,但是两个人颇有默契。

古榕很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世间真情难得,他觉得能跟尘心互相陪伴,已经是自己一生难得的幸事。

知道尘心一直很牵挂父亲尘见君的时候,在那一瞬间,古榕的心里有一种羡慕,因为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跟自己有血缘关系。

尘心又跟他讲述了自己与父亲以前的往事,他的语言中透露出许多怀念,古榕看到了尘心眼里的落寞还有不甘,他也能感受那种悲伤的情绪,他开始慢慢理解一件事,那就是能被尘心一直牵挂的人,大概率是对尘心很好的亲人。


古榕一直把七宝琉璃宗当做他的家,这里的人他也视作自己的家人来对待。

宁风致和他的结发妻子陆陆续续有了几个男孩,大夫诊断之后,也曾经说过,宁夫人经历过好几次生育,身体已经不算太好,而且到这个年纪已经不容易受孕了。

没想到过了几年,宁夫人生下来了宁荣荣,大家都觉得这是意外之喜,古榕和尘心难得被狂喜冲昏了头脑。

那个时候整个宗门的人欢呼雀跃欣喜无比,宁风致抱着襁褓里的女儿一直不肯松手,因为他知道,这是他今生唯一的女儿,他这是老天赐给他的稀世珍宝。


宁荣荣从小就受到宠爱和照顾,在小时候,宁荣荣很活泼好动,喜欢到处玩,古榕和尘心也喜欢抽出时间,带着她到处玩。

宁风致很少会忍得下心主动说宁荣荣的不好,而宁夫人出身世家,她总是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会被宠坏,如此活泼会没有贵族女子该有的文静模样,宁风致会安慰她,说小孩子都好动,有他们这些长辈在,宁荣荣怎么样都好。


有一件事,古榕还记得很深刻。

那是在宁荣荣五岁的时候,小娃娃一时好奇,被亮晶晶的东西吸引过去,便直接从桌子上拿起尘心的法器跑出来玩。

在玩耍的时候,她一不小心没拿稳,那昂贵的法器便直接掉在地上摔碎了。

宁荣荣看到剑爷爷的东西被她摔坏了,小孩子心里头一着急,顿时不知所措,干脆哇哇大哭起来,哭得脸都皱了起来。


古榕安慰她,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宁荣荣的鼻子。

“小荣荣别担心,这事只要你别告诉你剑爷爷,很久就算过去了,等过几天,你骨头爷爷再做个一模一样地还给他就行了。”

宁荣荣一听他的话,瞬间破涕而笑,伸出小小的胳膊抱了抱已经蹲下来的古榕。


尘心一听宁荣荣哭了,心里一慌,他担心宁荣荣摔跤了,或者是磕着碰着了,连忙赶来查看,结果就听到这爷孙两当着他的面在大声密谋。

尘心已经知道前因后果,见到如此情景,只好摇了摇头,他伸出手,把剩下几个法器也全部递给宁荣荣了。

“一个法器而已,摔碎了就摔碎了,别伤到了就行,荣荣不要哭,以后想玩了,再找你剑爷爷拿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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